吴墨阳也疯了,当令牌丢失的那一刻他的酒就醒了。
活活的吓醒了。
这令牌是他偷他老爹的,这一招是跟谭伯长学的。
谭伯长上一次用令牌不但一亲春枝姑娘的芳泽,还让老鸨子倒贴了银钱。
虽然谭伯长的令牌被偷了。
但吴墨阳认为,这是谭伯长太蠢,自己一定不会丢。
可现在……
“天杀的贼寇,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啊!”
一想到老爹的那张脸,吴墨阳当场就准备嚎啕大哭。
这要回去被老爹知道,这腰牌要是找不回来,岂不是没命?
勾栏报官了,锦衣卫出动了。
而余令也已经和小肥碰面了,衣服一换,三个人,舔着冰糖葫芦往家里走。
到今日,王秀才给余令的钱终于被余令给花完了。
“令哥,你的牙齿怎么是黑的?”
“哦,那会画了一幅画,我添了一下笔!”
余令到家只比往日晚了一小会儿,为了不在场证明,余令这一路嘴巴可是甜的要死。
伯伯,婶婶喊没完。
吴百户出动了,他比谭百户当日的速度还快。
因为丢的是腰牌,他根本就不敢声张。
他第一时间就到了狗爷的家,锦衣卫如狼似虎的开始翻检。
当看到那明显就不是这小门小户能拥有的金银首饰时,吴百户的眼睛已经在冒火了。
狗爷肯定没有料到自己会有今日。
这些首饰有他偷的,有手底下的人“献果”的。
他之所以没有发卖,是想等着风头过了再卖。
结果,现在直接成了证据。
躲在一家寺庙养伤的狗爷揉着眼皮,忍不住嘀咕道:
“这是咋了,这是咋了,眼皮怎么跳的这么厉害呢?”
“百户,你看这个?”
“莲花,白莲教?”
第17 章 就是栽赃(3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